cofe-ish

我见过他人只能想象的奇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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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对所有的新事物都有极偏激的热情。我爱所有新生的花朵,新生的文字,新生的爱情和思想。如芦苇却像松柏不愿弯腰,如草莽却比磐石还要坚硬。

在新生事物里,在那些吐露的花蕊和清晨的露滴里,我听见茫茫草原上一只顽劣幼狮的嘶吼,看到青天尽头下一道劈裂穹苍的闪电,我嗅到砂石,蔷薇,蝴蝶和雨后的鹅卵石,嗅到野性,感到通灵。

这或许能解释为什么我对疯子的天才那么着迷。我对革命者着迷,对先锋着迷,为灵光一现鼓掌称快。我赞扬兰波,赞扬莫扎特,赞扬达利和阿布,我为活力叫绝,而不为呆板点头。“那些推动世界的疯子,才是真的天使。”

这个世界需要逻辑,可这个世界也不能只靠逻辑运转下去,不然实在,实在是太无趣了。

赞美偶然,赞美灵感。赞美要成为草原上一只白色绵羊诗人,那个19岁就讲完了故事的天才。

相信那些自负,那些通灵者的天赋,那些失落的了野性,那个站在长桌上以尿羞辱毫无才华的诗人的少年,那个天才,那个去寻他的百万金鸟的人。

他终要去月亮上咆哮。
他终去了月亮上咆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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