cofe-ish

我见过他人只能想象的奇景。

深夜 无题

于是春天就这样过去了。

我去回想这个模糊不清的季节。下个春天,在我眼前归于泥土的花瓣和柳絮都会再活过来,尽数倾倒在混沌的思考里。白玉兰的盛放和染棕只隔一天,这个季节的一切都发生的太快。开放在春天里的花太容易凋零,发生在春天里的事太容易过去。

近期的生活实在是有过分的起落,其最后的结果造成了面对生活时强烈的不真实感。多愁善感如我,久违地感到了无所谓的慵懒感,像是尼克在布坎南家见到黛西,白纱窗帘被风吹起时,她的手臂搅动的那一滩慵懒的空气。在我没有意识到的时候,一切都不一样了。

我开始观察周围,并发现所有人相同的表情之后都藏着自己的傲慢。我乐于去拆穿这份傲慢,却更清晰地意识到自身的自负与自卑,如春天的新草疯狂生长。

地平线上,一排人穿着相同的白衬衫,捧着相同的诗集,挂着一样的笑容。他们身高相同,但从每个人的视野里看去,都以为自己站在最高的地方。

在一个人人自诩诗人的地方,我只看到满眼酸腐。因此我从不相信别人称赞的天赋,却又不能免俗地去追寻所谓的不俗。每个人在“坚信自己与众不同”这一方面,出奇地一致。


我发现不在任何人的故事里扮演重要角色,只是一个名字。
我可悲可笑地享受着旁观者的角色。直至找不回曾经敏感而犀利的感情。


于是在这个夏天,我在闷热的空气中折回商场,给母亲挑一副她最喜欢的俗气耳环。

毫无清高的做作,是真的很好看的生活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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