cofe-ish

我见过他人只能想象的奇景。

【王喻】猫鼠游戏.18

没错。是我。不要脸地跑回来更猫鼠。打人别打脸打脸轻一点[不是

要是有人还记得这篇文我圈名倒过来写。讲真






王杰希和他的小组停驻在一扇新漆的红木大门前,面露惫色。这已经是他们排查的第七户了。

当那个该死的“陈路”的身份被揭穿后,王杰希就莫名其妙地断定他们的对手一定是个人小鬼大的少年。至于原因……

“我都觉得是队长算出来的。”刘小别同学这样解释,得到了FCIB众人的支持和一记王杰希的眼刀。



“哦,警官先生。”开门的是一位中年妇人,皱纹已爬上眉头但也算是风韵犹存。眉眼间看得出些年轻时候的美貌。“我想你们大概都饿了。进来吧,我正在解冻沙拉丽蛋糕。”

王杰希一不小心看到了刘小别听到沙拉丽时眼睛里一闪而过的光。于是他的脑门吃了一记爆栗。刘小别满脸委屈地揉了揉额头。



“喻女士——”

“叫我依佳。”她对姓的规避让王杰希敏感地皱了皱眉头。“yu是我前任的姓。”

“Alright.据说您的第一任丈夫他服过役,你们是在大战时认识的?”

“对,我住在法国的一个很小的村庄里,叫曼沙。那种地方的人从来都没听说过沙拉丽这样的蛋糕。”她轻巧地盖过了离婚的缘由。手指指了指蛋糕示意他们开动。

桌上的甜品令人垂涎,可王杰希未曾分神看上一眼。他盯着手里的文件,上面的铅字整齐干净。


“您填写过一份离家出走少年的失踪报告,是叫喻文州……”顺手拍掉刘小别伸向蛋糕的手,王杰希点着文件一行行比对。“您知道他在银行的死账户上开支票的事吗?”

“哦,知道。文州还好吧?”出于对唯一儿子的关心,妇人将鬓角的碎发挽到了耳后,作出细心倾听的样子。“警察以为他犯了某种重罪……”

“他犯的是重罪。”

“一共才1000美元。”她不以为然地耸了耸肩,“他这个年纪的孩子,有一半都在向警察丢石子,吸毒,就因为我孩子犯了个小错,他们就快要吓死我了——”

王杰希突然感到心口有一阵没由来的伤感。这位太太显然没有了解子女心思的想法。如果说那个该死的小鬼受的刺激就来自于家庭离异,那他那些在寂静的夜晚装模作样的孤独也就说得通了——
他都不知道去怪谁。王杰希望着妇人略微熟悉的眉目这样想。

“17岁的孩子,在外面要吃饭……”
她还在契而不舍地为孩子辩护。发愣的王杰希没能拦住第二次刘小别伸向蛋糕的手。

那个疯狂偏执又出乎意料地渴求温情的家伙…应该就是蜕变于一个母亲不闻不问的离异家庭吧。
打住。你还没确定是不是他。

“我们理解,女士。你有你儿子的照片吗?”王杰希说这话的时候,嗓音不自觉地因激动而颤抖。刘小别不解地望了他一眼。
“嗯……我有他的旧年册。”

在妇人仅有的那张黑白照片上,“ten grade” 标题下,一个少年恣意地笑中带着平和的傲气。这笑容那么熟悉,和当时窗台下“陈路”那个狡黠的笑颜慢慢重合——王杰希觉得头顶有个灯泡一样的玩意突然亮了。

“OK.”归还旧年册后王杰希抄起沙发椅背上的外套,一掌拍在还在享受甜点的刘小别背后。后者呛着咳嗽了好几声。
“我们要给所有部门发电传,我们的嫌疑犯叫喻文州,17岁。”

“文州有麻烦了吗?”后觉的妇人追到门口时,王杰希正要转身离去。

“抱歉我得告诉你,你的儿子在伪造支票。”他的口吻急促,但并不是在抱怨犯罪的疯狂——生母的一无所知才是他替那个天才罪犯而最为悲哀的。
他到底骗了多少人,还有多少人能听他说真话?

“伪造支票?等等!我们肯定能赔偿。”妇人的表现证明了起码她还爱着她唯一的儿子,“我在教堂做半日工,告诉我他欠了多少,我还给你们。”

一声悲哀的冷哼从王杰希唇角溢出。

“目前为止,约130万美元。”

他抽身离去,留门内的妇人长久地不能缓过神来。





杰希大大终于知道了文州的真名。此处应有烟花礼炮。xxx
复建质量堪忧啊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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